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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吴秀莲,我们穿过一片树林,往上攀爬了十几分钟,就来到一处山壁前。
这里有着一个山洞,我记得小时候我常来,一般是去湖里游泳,然后到这里避暑吃西瓜,而时过境迁、故地重游,我倒是好奇起来。
和吴秀莲一起走进山洞,我四下打量,而吴秀莲忙从包里拿出一些报纸摊在了地上,接着又拿出一条凉席铺上。
这是单人的凉席,两人坐倒是绰绰有余,但如果是两个人睡上面,会有点挤。
“春喜哥,这里不错吧,是不是挺干净的?”吴秀莲擦了擦额头的汗珠,她坐在了凉席上,将凉鞋一脱,露出一双雪白的脚丫子。
这还涂了大红色的指甲油,还别说,这吴秀莲的确是秀色可餐,起码遇到其他单身的男人跟她一起到这山洞里来,我估计会发生一些其他的事情。
感受这山洞里有一股股凉风袭来,我倍感凉爽,其实小时候我对这山洞比较熟,这山洞也就七八米深,在最深的山壁上,是有一条裂缝的,风是从哪灌进来的。
“挺好的。”我点了点头,来回看了看。
“春喜哥,你看那边,那是你小学时用白雪修正液写的字,你说将来要考上大学。”吴秀莲继续开口,她一指侧方的一处山壁。
被吴秀莲这么一说,我抬眼看去,果然看到了一排歪歪斜斜的白色字体,上面写着‘我陈楠一定会考上大学’的字体。
这些字不免让我思绪万千起来,时间过得可真快,这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,我小时候的梦想实现了,我的确读了大学,但是谁又会知道我的婚姻会这么不幸,甚至连女儿也不是亲生的,而且我还得了绝症。
感觉精神有些恍恍惚惚,我见到吴秀莲点了几段蚊香在四周地面,接着她示意我也坐在凉席上。
“春喜哥,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?”吴秀莲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,胸前的丰腴让我不敢直视。
“不、不知道。”我尴尬一笑,忙看向山洞口。
“春喜哥,你真的不记得了吗?小时候我是你的跟屁虫,你是我的榜样,你每次考试都拿第一,我真的好崇拜你,你还是我们村里唯一的大学生,我一直发誓,以后长大了要嫁给你,哪知道你去了城里,有了女朋友。”吴秀莲说着说着,有些小情绪。
吴秀莲离婚了,因为无法生育,被男方退了回来,她现在住在娘家,但是对以前的事情,却记得这么清楚。
其实我和吴秀莲,如果没有张丹的出现,也许我们会在一起,可惜那时候我一门心思要在滨江扎根,甚至买房的时候遇到了接待我的售楼员张丹,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我,被张丹给迷住了,展开了疯狂的追求,可是我哪曾想这段婚姻会以这种方式而收场?
七年,七年的感情付之东流,甚至孩子还不是我亲生的,这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,大的我觉得对于感情不再抱有幻想。
“春喜哥,我、我喜欢你!”吴秀莲轻声开口,她突然一个翻身,直接将压在了我的身上。
身体不由自主倒在凉席上,我半张着嘴,呼吸越来越重,看着吴秀莲将一头瀑发高高束起,并且一双玉手要撩起她的背心时,我忙阻止。
“不、不行,这不可以!”我紧张地说道。
我的话让吴秀莲停止了她的动作,她怔怔地看着我,赤红地脸颊刻满了不解,甚至觉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春、春喜哥,你是不是嫌弃我,觉得我不干净?”吴秀莲就这样看着我,一字一句道。
“当、当然不是。”我忙摇头,并且和吴秀莲保持距离。
我真的不敢和吴秀莲靠的这样近,我知道我禁不住她的攻势,一旦触及底线,等待她的便是我彻底的爆发,但是爆发之后呢,我告诉她我不能和她在一起?因为我有绝症?
不,我不能这么做,她已经是一个被伤过的女人了,我怎么可以对她玩弄感情,我做不到!
“那是为什么?你现在是单身,我也离婚了,我们难道不能在一起吗?”吴秀莲继续说道,她就好像在质问我。
“秀莲,你很漂亮,而且人也很好,我爸妈也很喜欢你,但感情的事,真的不是这么简单的。”我忙解释。
“你不喜欢我吗?”吴秀莲嘟了嘟嘴,眼眶泛着泪花。
“喜欢,但我们要对我们所做的事情负责,不能为了一时的快乐不去承担后果。”我继续道。
“春喜哥,其实我知道你对我有心理压力,你觉得我不能生育,无法和大伯和大妈交代,我知道我想跟着你很难,可是就算这样,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幸福吗?哪怕幸福只是瞬间,我也知足了!”吴秀莲说着说着,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,楚楚可怜地看向我。
想不到吴秀莲对我会这么坦诚,甚至只是奢求和我短暂的幸福,去体会我们互相的美好。
相信常人在听到或者遇到吴秀莲这种女人,会奋不顾身的和她甜蜜一番,抛开一切地去疼爱她,但是我真的做不到。
“秀莲,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妹妹,现在这样,我真的很害怕。”我说道。
“怕什么?”吴秀莲疑惑地看向我。
“我怕我们真的会守不住那份纯真的感情。”我由衷地开口道。
“那、那就别守了!”吴秀莲忙要一把抱住我。
往后一个翻身,我忙起身,站在了山洞里,心跳越来越快,但是我至始至终都保持着那一份理智。
看着吴秀莲那令人浮想联翩的身材曲线,看着她那丰腴的成熟,我开口道:“秀莲,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听到我的话,吴秀莲瘫坐在了凉席上,她尽量平复着心情,接着勉强一笑:“春喜哥,待会和我一起逛逛后山好吗?”
“行。”我点头答应。
后续的时间,我和吴秀莲不再去说那些感情的事情,我谈着我在滨江这些年的生活,而她也谈起她离婚的缘由。
“什么?你是说你从来没有去医院检查过,你不能生育这事是你婆家判定的?”我吃惊地说道。
“嗯,我让我老公去做检查,他就是不答应,说肯定是我不能生,他肯定没事。”吴秀莲嘟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