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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身不由己的漩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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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牙的姐姐叫犬冢花,倒是很感兴趣,她本身就是兽医,还特意将晶臧叫来,仔细问明了狂犬病的一些情况。晶臧有些为难,他只记得最开始这种病来自疯狗身上,后人发明了狂犬疫苗才遏制住这种可怕的疾病。犬冢花却牢牢记在心里,想想看,如果敌方忍者被狗咬伤抓伤,就必死无疑,那犬冢家的战斗力可就大大提升了。但是,这种东西是双刃剑,在使用这种战法前,必须研制出晶臧所说的狂犬疫苗,否则万一咬到自己人就危险了。于是,很长一段时间里,犬冢花都在四处搜集疯狗,家里的人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,很是纳闷。

    晶臧曾经跟志乃开玩笑,问他如果在虫子无效的情况下陷入困境怎么办。志乃说了一个很吓人的词,自爆。晶臧不希望自己的朋友有一天碰到这种情况,他记得昆虫里最难被杀死的是蟑螂,而多数的昆虫都会进行突变。比如孑孓变成蚊子,青虫变成蝴蝶,蝉龟出土后也会变成蝉。昆虫突变后会出现非常古怪的能力,很多都是飞翔。

    志乃摇头,这个问题油女家的前辈早就考虑过,希望能从这上面发掘新的战法。然而忍者毕竟不是昆虫,要命的是进行这种突变后的结果非常严重,就像蝉一样,寿命会缩短到只有几天。晶臧也叹气,自己想到的人家也早就尝试过了。于是,晶臧开玩笑说,如果能把蟑螂顽强的生命力跟变异的昆虫结合起来就好了。这句话却打动了志乃,就偷偷开始这方面的实验。不过,这么些年过去了,依然是失败。但是,志乃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了些窍门,而且误打误撞学会了一种金蝉脱壳的战法。

    八云和雏田是班里最要好的麻吉,几乎是形影不离,晶臧一度认为二人是百合。二女也都非常努力认真,前3年二人的成绩非常不理想,差不多也是吊车尾。伊鲁卡感到欣慰的是,她们靠着互相的帮助努力,逐渐扭转了这种局面,现在二人的成绩已经进入了中下等,这让伊鲁卡最为高兴,证明他这些年花的心血没有白费。日向家和鞍马家都单独请伊鲁卡到家里做客,表示谢意。

    雏田的白眼随着年龄增长早就打开了,柔拳的学习也步入正规,以前怎么也做不到地方现在都可以做到。现在的雏田也不像小时候那么胆小了,当然那只是相对而言,雏田依然全班最胆小的女生。日向日足本来对女儿很是担心,但看到雏田现在的情况,也大为高兴,但是雏田依然受资质所限,无法成为像堂兄宁次一样的天才。八云的幻术已经登堂入室,单就幻术来说,全班里没有人能超过八云,晶臧送八云的2个特制画板就是她最强的武器,利用那个画板她能将幻术攻击转变为可怕实体攻击。

    鞍马夫妇感到惊讶的是,八云的身体一向很差,可是自从到学校后,渐渐的开始好转,今年12岁的时候,身体跟普通的忍者没有多少差别了,但是在体术上依然是全班最差的,但这已经是个奇迹了。要知道,刚开始上学时,八云不得不让晶臧和雏田轮流背她去学校,还经常生病。现在她已经能够独自跑到学校去了,以前的疾病也很少再犯了。很多人都认为,鞍马家的崛起就在八云身上了。

    晶臧跟八云和雏田的关系非常好,在某种程度上超过大家的想象。晶臧最初的时候,觉得八云太可怜了,在原著剧情里彻底沦为了龙套,很大程度上都受糟糕的身体拖累。晶臧就想出了2个办法来全力帮助八云。在他看来,八云不是主要人物,就算偏差大些也没事。首先,晶臧用光遁和医疗术缓慢地改造八云糟糕的身体,八云虽然不明白为何晶臧总让自己配合他做些奇怪的事情,有时候甚至有些难堪,但还是非常信任晶臧,默默接受了这种治疗。这种缓慢的治疗方法一直持续了3年,随着八云渐渐长大,健康状况完全好转了。

    其次,晶臧总结了曾祖父记录的一种术,那是一种轻身的忍术,金燕功。在教八云的时候,八云不明白晶臧为何让自己用一种奇怪的吐纳方法修行,晶臧哄她说,可以让她像正常人一样。八云自然深信不疑,一直到去年八云才知道晶臧的良苦用心。要知道,像这种独特的忍术,任何家族和忍者都当做秘传之术,等闲不肯示人,哪里会像晶臧一样随便就传给了八云。

    八云问晶臧原因的时候,晶臧大笑,“没那么严重了,那不过是一种呼吸的简单方法了。对了,你记得保密哦,可不能告诉任何人,你爸爸妈妈也不可以啊!还有,不到危险关头,不要用这种功法的最高境界高空飞翔,那对身体的负担太重了。”八云感动的都快哭了,“你干嘛对我这么好?”晶臧打趣,“你要听真话,还是要听假话?”八云被他气乐了,“先听假话吧。”晶臧搞笑说,“你知道火影大人说过,我只能成为下忍,我想你变强了之后,将来肯定会成为鞍马一族的新星,你记得照顾我一点啊!”

    八云见他耍宝,用粉拳轻轻打他,“那真话呢?”晶臧郑色,“那个,其实我喜欢你……”八云的脸都红透了,晶臧道,“画的画!我从没有见过有人画得这么好,就像我,一点画画的天赋都没有。”八云松了一口气,心里却有些失落。晶臧最喜欢做的事情,就是在八云的画上写上几句诗,用他的歪理说,这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。

    本来,晶臧没打算再帮雏田什么,但八云总和雏田在一起,有些事情终究瞒不过雏田,比如说给八云治疗身体。这还不算什么,雏田的人太好了,自己明明满腹心事,压力很大,还要照顾体弱的八云。她发现晶臧为了省事,总是不吃早饭就去上学后,就每天偷偷带些东西给晶臧。雏田的年龄虽小,但做的早点非常可口。吃人家嘴短,晶臧觉得适当地帮一下雏田也没什么,反正按照剧情她将来一定和鸣人在一起,这枕头风还是很重要的,谁知道帮来帮去偏差变大了。

    刚开始的时候,晶臧让雏田将柔拳的一些事情告诉他。雏田犹豫一下,觉得晶臧没有什么坏心,就同意了。因为没有白眼和日向家特殊的查克拉配合,就算知道柔拳的秘密也没有什么用处。晶臧弄明白后,觉得在使用柔拳时不一定完全依赖白眼,每个人身体的穴道大致差不多。如同前世的武侠小说一样,击中对方的穴位就足够了。在闲着没事的时候,晶臧让八云帮忙画了一副人身体的透视图,将所有的穴位让雏田牢牢记住。这样的话,在战斗中就不需要总开白眼,能够节省不少查克拉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晶臧还将太极功的相关东西传给了雏田,日向家的柔拳本身就跟道家的功夫有密切联系。雏田开始的时候稀里糊涂的,不知道晶臧说的那些奇怪的文言文是怎么回事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父亲逐渐教她更深的功夫的时候,那些优势就渐渐体现出来。原来做不到的地方,就轻易能够完成了。

    晶臧自然也叮嘱过雏田,“我教你的只是些道听途说的东西,你进步这么快,都是你自己的原因。不过,穴道和太极的事情,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讲。你老爸要知道,你告诉我柔拳的秘密,肯定会杀我灭口的。”雏田吓了一跳,“晶臧,你放心吧,我死都不会说的。”晶臧知道雏田胆小,故意把事情说的严重些,也是为了更好保守秘密。

    雏田在10岁那年,到了开白眼的临界点。日向家的人自然知道这一点,开白眼前会有一阵子很难受的时期,要知道任何血迹界限本身都是遗传病的一种。日向日足曾经简单地告诉过雏田,可是当时雏田在走神,想着给晶臧带什么早点,就没注意听。八云发现雏田有些不适后,就让晶臧也用治疗自己的方法帮着雏田看看。晶臧也非常着急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教雏田的太极给她造成了负担。如果雏田出了事情,那后果就很严重了,自己肯定也会完蛋。

    所以,在某日放学后,三人一起到金宇家。疾风自然不在金宇家,晶臧用事先准备好的结界卷轴将三人罩在里面,让雏田躺在床上,开始用光遁检查身体。事情完全超出了控制,晶臧纯阳属性的查克拉一深入雏田的经脉,雏田身体仿佛出现无数的太极图案,将晶臧身上的光遁完全吸了进去,晶臧差点吐血,这还不算完,晶臧体内水属性的查克拉也没有幸免。可怜的晶臧彻底昏了过去,“果然,女主角的便宜是不能沾的,这下死定了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,等晶臧醒过来时,人已经在医院里了,病床前坐着的正是雏田和八云,二人那天都吓坏了。医生和月光疾风都确定,晶臧是查克拉使用过度了。疾风自然将晶臧狠狠批评了一顿,让他修行的时候要量力而行。

    等别人都出去的时候,晶臧安慰二女一会儿,随口问雏田的情况怎么样了,雏田低声道,“我已经全好了,不知道为什么你晕过去后,我的白眼一下子就打开了。爸爸说,我之前难受是因为马上要开白眼了。”晶臧这才明白,“可恶,雏田,你这次怎么补偿我啊?我的查克拉不知道为什么被你吸光了?真是的,现在还很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八云和雏田都是一愣,八云疑惑,“你不是在治疗雏田的时候把查克拉用光了吗?”晶臧苦笑,“不是用光,雏田的身体疯了一样把我的查克拉都吸走了。连我身上的水属性查克拉都没有了。”雏田有些恍然,“啊,原来是这样,我还奇怪,身体里也多了一种奇怪的查克拉,我还有些害怕呢!”晶臧有些疑惑,“那我们来试一试,看你能不能使出水遁。”雏田摇头,“应该不能,我们日向家的查克拉属性不同,不属于常见的五种属性。”日向家通常用的是体术和白眼制敌,从来没人用出什么水遁火遁。

    然而,等晶臧恢复后,三人偷着进行了一次实验,雏田顺利用出了水遁忍术,上面还蒙着一层独特的光芒,只不过雏田的水遁受到了很多限制,这种查克拉的数量也不多,所以多数的水遁术都用不出来,但有些是可以的,这已经够厉害的了。晶臧觉得自己人品太好了,误打误撞之下居然帮助雏田多了一项可怕的能力。晶臧叮嘱她们两个,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说出去,又让雏田不要轻易使用这种忍术。雏田和八云都觉得晶臧身上充满了神秘的光环,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认为晶臧只能当一辈子下忍。

    那天回去后,晶臧匆匆去找鸣人,这几年下来,他已经知道自己能从鸣人身上补充到查克拉。晶臧暗道,“你未来老婆把我的查克拉都吸光了,我只好从你那里弄一些,反正九尾那里多的是。”对于,鸣人而言,不知道晶臧搞什么鬼,但每次跟晶臧合手后,身体都会非常舒服,自然也没有反对。晶臧看着查克拉逐渐恢复,才放开鸣人。

    他们两个是舒服了,九尾大为不爽。牠放在鸣人身体里的查克拉又被晶臧吸光了,不得不再次从头慢慢渗透。九尾的查克拉无限,倒也不心疼这些查克拉,主要是脱困的时间肯定又被延后了。因为九尾只有完全控制住鸣人,才能彻底打破封印,脱困而出。

    等到了12岁的时候,雏田竟然提前练成后来的守护八卦,那是一种利用女性身体的柔软的独特体术,守护的对象自然是八云。八云的体术进展滞后,这是先天条件决定的。然而,八云也成功开启了家族的最强幻术,群体攻击幻术,能够同时攻击大范围内忍者的五感,而且可以将幻术伤害完全带到现实中来。雏田和八云互相配合,轻易就打倒了晶臧和鸣人的超级组合。

    晶臧和鸣人的弱点太明显了,鸣人那简单的脑袋根本不理解幻术的那些东西,晶臧利用光遁能用一些简单的幻术,也能轻易解开一般的幻术,但碰到八云层层叠叠的多重幻术彻底败下阵来。本来,在雏田的守护没有完成前,二人还可以互相配合首先偷袭打倒体术不行的八云,但当雏田的守护八卦成形,可怜的体术二人组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当然,这种很丢人的事情,鸣人是肯定不会张扬的,要不还不得让小樱笑死。晶臧觉得这个也太夸张了,面对这样的组合,就算佐助也不是对手,除非自己和开了写轮眼的佐助联手的话,可能还有些机会。

    不过,八云和雏田都是那种温柔低调的女生,受了晶臧的影响,她们也不想引起广泛关注,在其他人面前从来没用过这种配合方法。八云和雏田都隐约感觉到对方对晶臧的情意,但二人都是含蓄的女生,彼此不会说出来,反而关系更加要好了。只有晶臧一直单纯地认为,雏田喜欢情商最差的鸣人,因为自己跟鸣人关系好,她才愿意接近自己,而八云应该只是感激自己的帮助,将自己当做了哥哥一样的依赖。要不然,两个女生就是那种特殊的关系。

    至于,晶臧自己决定将来找个普通漂亮的女性作为终身伴侣,当然另一半不能是忍者。不然的话,自己的老婆成了中忍和上忍,自己还是下忍,岂不是要笑死人了。再有,不做忍者,也不用自己担心,没有什么危险。当然,这都是晶臧自己遐想的,他已经决定在30岁之前,不考虑这种无聊的事情。

    只有等鸣人成为火影后,考虑这些问题才符合实际情况,那时候自己就可以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了。然而,人在木叶,身不由己,晶臧实际上已经深深陷入了这个巨大的漩涡中,他的想法太一厢情愿了。等待他的,是一条艰难的不归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