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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,谢谢。”秦正凡随手接过装着代表着至少一千两百万的房本本的公文包,冲夏敏点点头道。
“秦博士客气了,客气了,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。这是我的名片,刚刚我接了一个楚安市的小工程,以后就呆在这里了,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效劳的,尤其脏活累活的,打个电话给我就行,我随叫随到。”夏敏恭敬地双手捧上一张名片,说道。
秦正凡接过名片扫了一眼,见上面写着北江州敏通建筑工程公司董事长,总经理,便点点头道:“谢了夏总,你在楚安要是遇到什么困难,也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
师父是师父,徒弟是徒弟,夏敏看起来是个实干的包工头,他跟秦正凡这么客气谦逊,秦正凡倒也不会因为他师父的缘故就在他面前摆架子。
“谢谢秦博士,谢谢秦博士。不过您别叫我夏总,您要是叫我夏总我这心里就瘆得慌,你还是叫我小敏吧,家里的长辈和师父都是这么叫我的。”夏敏连忙道。
“那好吧,不过以后还是叫你小夏吧。”秦正凡见夏敏是真对自己称呼他为夏总有些心慌,想想以后也难得会再有什么机会见面,也就不跟他矫情,只是他一个这么高大魁梧的大男人,叫小敏总感觉有些别扭,便提了个建议。
“嘿嘿,其实我父母比较想要生个女儿,然后我小时候也长得比较秀气,所以就给我取了个夏敏的名字,小时候都是小敏小敏的叫,我都习惯了,不碍事的。”夏敏挠了挠脑袋说道。
秦正凡闻言看着夏敏哭笑不得,得? 这家伙还更愿意被人叫小敏。
“那,好吧小敏,我先走了!”秦正凡最终还是尊重夏敏的意见? 忍着鸡皮疙瘩点点头叫了一声小敏? 然后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。
秦正凡一走? 夏敏便立马给他师父拨打了电话。
“怎么样?一切顺利吧?你说话上没出什么差错吧?”电话一打通,屠珲立马紧张地问道。
“一切都挺顺利的,秦博士看起来挺好说话的!”夏敏一脸轻松地回道。
“挺好说话的?”屠珲一听额头都直冒冷汗? 沉声道:“你小子是没亲眼见过他发飙? 你要是见过,你就不会说这话了。所以,不管秦博士是好说话还是不好说话? 你小子都别给我得意忘形? 在他面前一定要毕恭毕敬? 当祖师爷一样供在心里头。”
“你小子将来修为能不能更进一步? 将我鬼煞门发扬壮大? 机缘就在秦博士身上? 所以你小子给我呆在楚安市,哪里也别去。”
有关申乐逸父子被秦正凡废掉的事情,不仅涉及到申家的面子,也涉及到秦正凡,所以这件事到现在屠珲还没敢透露给夏敏。当然该警告该叮嘱的? 屠珲早早就反复警告叮嘱了好几次? 现在又是一次。
“是? 我明白了。”夏敏知道他师父是邪门中的老江湖? 从来只有他害人,别人怕他的份,这次他对秦正凡敬畏到这等程度? 夏敏又哪敢真掉与轻心,闻言神色凝重道。
“对了,你把东西交给秦博士,秦博士有没有说什么?”再次叮嘱了夏敏一番之后,屠珲问道。
“秦博士说,如果以后在楚安这边遇到困难,可以打电话找他。”夏敏回道。
“啊!”电话那头屠珲闻言一阵愣神,但很快就笑骂道:“你小子倒是好运,竟然一去就入了秦博士的法眼。行了,你好好干,别主动招惹别人就可以。如果别人主动招惹你,不用怕,出了事情还有秦博士给你撑腰呢!”
“这样可以吗?秦博士兜得住吗?我听说楚安这边可也有几个很厉害的人物。”夏敏闻言心头不禁一跳。
别看他表面上不像有什么心机的样子,但他可是屠珲这个阴险狠厉的老鬼教出来的弟子,又怎么可能真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粗犷老实样?又怎么可能是个肯吃亏,忍气吞声的主呢?
只是俗话说,强龙不压地头蛇。
楚安市毕竟是南江州的州城,藏龙卧虎的,别说他夏敏压根不算什么强龙,就算是强龙来到了楚安市也得掂量掂量。
所以,屠珲非要派他来楚安市发展,夏敏心里其实是不愿意的。
因为一旦到了楚安,不仅事业上他要重新起步,而且在为人处世上肯定得苟着,甚至被人欺压能忍也得先忍着,绝不可能像在北江那样放开手脚干。
“臭小子,没事谁让你去惹那几个人物!不过真要惹了,既然秦博士扔下那句话,只要不是你的错,也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。”屠珲先是笑骂了一句,然后又补充道。
“啊!”夏敏当场就张大了嘴巴,双目望向刚刚消失在街道尾的年轻背影,浑身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卧槽,这也太牛叉了吧!
夏敏在卧槽之际,屠珲已经满心欢喜地挂了电话。
上次楚安市之行真是因祸得福啊!
……
回到绿水人家自己的家,秦正凡躺靠在藤椅上翻看图书馆借来的书籍。
不过连续看了多日的投资经济类书籍,就算秦正凡心志坚定,做事情有毅力,也渐渐觉得有些枯燥起来。
既然觉得枯燥,秦正凡便决定暂时将这方面的学习放一放,微闭着眼睛,悠闲地轻轻摇晃着藤椅。
没有跟师父相遇之前,秦正凡为了出人头地,每日埋头苦读。
自从跟他师父相遇,成为修灵者之后,秦正凡更没有因此就自我膨胀,放松自己,相反他更严格要求自己,每天不是修炼就是冥思推敲传承自上古凤凰的浩瀚零碎信息,到后来还要做试验,学习经济投资学。
直到今天,当他感到心情有些浮躁时,方才意识到自己一根弦绷得太紧了。
修行讲究的是松弛有道。
偷得浮生半日闲。
这样什么也不想,什么也不做地躺靠在藤椅上,秦正凡把自己紧绷的一根弦前所未有地放松下来,不知不觉中竟然沉沉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