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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章 防盗·chapter55&5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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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鸣人高马大,一个倒下来差点没把许朝歌压垮。许朝歌费了吃奶的力气还是没能扶住他,反倒跟着他一起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许朝歌屁股疼,也顾不上揉了,扶着祁鸣后背道:“祁队,能听得见我说话吗,祁队?”

    方才胡勇喊来招待她的女警这时候跑来帮忙,让祁鸣平躺在地上,掐着他人中说:“跟你一道来的?朋友?没事,估计是高反,一时没喘得上气,过会儿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赶忙去一边取纸杯倒热水,回来的时候祁鸣果然已经醒了,不过脸色仍旧白得吓人,一张嘴紫青紫青的。

    许朝歌将水递到他嘴边,说:“热的,稍微喝点吧,你看起来挺难受的。”

    祁鸣摇摇头将杯子推开,又将旁边几个过来试图扶他的推开,再在地上坐了会儿,说:“好多了,自己能走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不放心,伸手给他做拐棍,扶着他站起来,又搀扶去一边的沙发上坐着,说:“你要不要去医院瞧瞧?”

    祁鸣这时候才端过她手里的水来喝,满不在乎地说:“没事儿,估计就是累着了,从早上过来到现在还一直都没歇过呢,晚上睡一觉明天就好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说:“我听说平时身体好的人高反会更严重,你真的不需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真的没事,你让我稍微躺会,立马生龙活虎,上山下海都行。”祁鸣见她笑了,这才小心提醒:“你啊,还是多想想自己吧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脸色一下就暗了,扭过身,不愿意看他一样。

    祁鸣却在这里头瞧出几分松动,拍拍她肩道:“再跟你透露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吧,常平跟你这位崔先生,是一个地方的人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一怔,瞪着眼睛回看他。她嘴唇开阖着,像是有话要说,眼珠一动又变了主意,突然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崔景行的声音从后面传来:“你怎么在这儿,这位是——”

    祁鸣不在意会和崔景行碰面,舒服地靠在沙发上,抬头朝他一招手,说:“哟,真巧啊,崔总,在这儿也能见到你。”

    崔景行对这话里的嘲讽一早免疫,只是礼貌然疏离地向祁鸣点了点头,就搂过许朝歌的腰,看进她眼里:“还有什么事吗,咱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点头,向一边的祁鸣道别,他痞里痞气朝她眨了下眼睛,说:“不送了,回去好好想想我的话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头大,本想着不着痕迹地瞪他一眼,一边的崔景行先投来了不解的眼光。

    胡勇请两人吃晚饭,找不到独处机会的许朝歌和崔景行,尽管彼此都有话要问,但都只能保持着沉默将话题押后。

    席上,胡勇与崔景行把酒言欢,一别多年的同事、朋友,男人间的情谊都简单地存放在这馥郁浓烈的液体里。

    许朝歌还是头一次看崔景行喝得这么猛,期间几次要拦着,都被他一一拒绝。他笑着说没事,明显开始醉了,旁若无人地搂着她,在她额上亲了下。

    胡勇笑着调侃:“景行是当过兵的,他们军营里,喝酒那是要论瓶的,这才几杯下肚,肯定醉不了的,嫂子放心啊!”

    被一个额头上满是褶子的男人叫嫂子,许朝歌觉得还真有那么一点亚历山大,向胡勇笑道:“喊我朝歌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胡勇反而来了精神,说:“不行,不行,直呼名字的就不懂事了,还是喊嫂子亲切,嫂子你今年多大了,做什么的,怎么这么好看呢?”

    许朝歌一阵讪讪,偏偏还来个孙淼聒噪,先是将门板敲得山响,继而跑进来大声道:“吃饭都不喊我,不够义气啊!”

    胡勇一看就拍手:“欢迎!是吴队战友吧,赶紧进来,一起喝酒!”

    酒过三巡,除了滴酒未沾的许朝歌,大家都有点醉醺醺的,话题渐渐打开,无可避免地带上一点黄色。

    孙淼嘴都麻了,翘起二郎腿,吧唧抽着烟问崔景行道:“你说你这一个跟之前的相比到底强在哪,比你以前的都好看吗?”

    他凑近到许朝歌跟前,狗似的边闻气味边将她上下打量,说:“我看也不至于啊,跟你前一个比就逊色不少!”

    没等崔景行回答,他忽然就不怀好意地笑起来,自斟自饮,问:“是不是哪方面功力特别深厚,能让你觉得恋恋不忘呢?”

    许朝歌脸红,就见崔景行狠狠踹过去一脚,孙淼四肢早就酥了,这时候压根稳不住,摇摇晃晃几下从椅子上直接翻到地上。

    孙淼嘴里叼着的烟蹦到胸口,衬衫立马烫出一处黑色,他大呼:“哎哟,你这是要搞死老子啊!”

    崔景行看也不看他,说:“闭嘴吧你。”

    胡勇看着一阵笑,拿筷子一下一下地敲碗,说:“吴队——”

    崔景行说:“都八百年前的事了,喊什么吴队,喊名字吧!”

    胡勇挠头:“这就不好意思了,不管是几百年前的事,我心里可是一直把你当我领导的!”

    “废话!有什么事就说,别老喊我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嘿,还真被你猜中了,不过其实也没什么事,就是最近有人把刘强那事又翻出来了,我觉得奇怪,想跟你说说。”

    孙淼从地上爬起来,说:“刘强,谁啊?怎么最近老遇见姓刘的,上次还有那什么什么刘夕铃!”

    本是各说各话,到这儿却汇集到同一处来,胡勇惊讶地拍一下桌子,说:“你怎么知道刘夕铃啊,刘强的闺女就叫夕铃!”

    “这么巧,刘强是谁啊!”

    “刘强那是我们同事啊,不过十年前就去世了!”

    孙淼刚喝的一口酒全吐到了地上,掏着耳朵说:“你们同事,这算怎么一回事——景行,你打一开始就认识刘夕铃是不是,怎么之前你不说呢!”

    崔景行神色无异,周身散发的气场却分明带着壁垒。他看到许朝歌的一张脸上写满不安惶恐和疑惑,去盖上她手时,才发觉她手竟比他还凉。

    孙淼急着了解下文,拽着胡勇问刘强一家的事。胡勇一五一十都说出来,一时间全席静默,话多如孙淼都不带吭气了。

    胡勇说:“刘家也真是挺倒霉的,到最后,连个继承香火的人都没有。最近你们那有警察来翻这事,问我的人来过好几拨了。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呢?”

    孙淼斜了一眼崔景行,说:“谁知道啊,估计就是吃饱了没事干吧。”

    胡勇端起酒杯:“我看也是,来来,再喝一杯啊!”

    晚上三人住进崔景行老家,他们的行李一早被拎进来放好,房子里已经被打扫干净,床上铺着崭新的被子,晒出一股暖融融的气味。

    孙淼跟许朝歌一道扶着醉醺醺的崔景行上`床,许朝歌给他简单地脱了外套,松了领带和腰带,再给他盖上薄被。

    她送孙淼走出房间。

    白天热度逼人,到了夜里气温明显降了下来,晚风带着山里的湿气,吹在身上凉得教人出了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孙淼房间在一楼,许朝歌开了过道里的灯,不近不远地跟在他身后。孙淼要她上去,她说不:“我顺便看看门锁没锁好。”

    楼梯没有栏杆,空荡荡的一边吞噬着巨大的黑暗,两个人的影子交缠在一起,一个偏于瘦弱,一个健壮厚实。

    孙淼虚咳了咳,声音不大,说:“之前好像是有点冤枉你了,你别见怪,我这人四肢发达,头脑简单,一直都是这样子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嗯了声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对你人没意见,我就是比较关心景行,十多年的朋友了,我把他当弟弟,这一点你应该能理解的吧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又是一声嗯。

    “除了‘嗯’你就不会说点别的话啊?”

    许朝歌咬了咬牙:“请问你有烟吗?”

    孙淼一愣:“你一女的,没事瞎抽烟干嘛。”

    “抽烟又不是男人的专利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你又跟我耍小聪明呢!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是不是呢,是的话我可以不要啊。”

    孙淼咂摸咂摸两下嘴,这才将烟盒掏出来递到她身上,说:“你会抽烟吗?”

    许朝歌从里头拿出一支叼嘴上,将剩下的灌进口袋,另一只手伸到他面前:“打火机呢?”

    她歪头看他,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
    孙淼心上一跳:“你还真要抽啊!”

    孙淼摸出打火机,打亮火,她低头凑过来,吸了吸,火便沿着烟草的缝隙烧起来。她拧眉,眯眼,吐出一口浊白的烟,又将打火机收了过去。

    修长的手指摸到他的,冰冷又坚硬,像竖着的几个冰楞子一样,却偏偏留下几道火辣辣的痕迹。

    孙淼又咳了咳,觉得这女人实在有点太可怕了,寥寥几个动作几句话,便带着某种魔力似的,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。

    他也想抽烟。

    许朝歌又吐出口演:“干嘛跟我道歉。”

    孙淼回神,一脸怅惘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
    许朝歌说:“干嘛跟我道歉,不觉得我是跟常平一伙的了?”

    孙淼干干一笑,却不说话。

    许朝歌替他说: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都被他骗了,他明明看穿一切,却总是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孙淼蹙眉:“哪个他啊?”

    许朝歌说:“你说哪个他?”

    孙淼从她手里抽过烟,扔地上踏了几脚,说:“我们是喝酒喝醉了,我看你是抽烟抽醉了。好女孩别抽烟,早点回去睡吧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拽着他衣服,说:“你凭什么拿走我烟呢!”

    孙淼眼里的光一变,朝着楼梯上道:“景行,你怎么起来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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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孙淼说:“是不是想喝水啊,我给你去倒点过来!”

    崔景行挥手说不用,扶着墙趔趔趄趄下来,许朝歌怕他从缺了栏杆的楼梯上翻下来,连忙两步并成一步地往上走去扶他。

    崔景行不再逞强,一手搭在她肩上,说:“不累吗?”

    许朝歌说:“累。”回头看了下孙淼,他朝她笑了笑,说:“那你们休息,我也回房间睡了。”

    崔景行刚一进房间就吐了一次,许朝歌要跟着,被他一把推到卫生间外,他将门紧紧带上。

    许朝歌敲门不开,一墙之隔,听得到他吐得稀里哗啦的声音,到了后来只有一声接着一声的干呕,她心揪成一团,手也握成拳头。

    许久,他方才停下,卫生间里传来他刷牙漱口的声音,又歇了半晌,这才传来脚步声,他将门推了开来。

    面色苍白,嘴唇青紫,眼睛里满是血丝。

    许朝歌扶他,被推开,他硬撑着装作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,说:“没事了,乖,给我倒杯水吧。”

    接过来却又迟迟不喝,他眼睛里藏着严肃,一只手却还温柔地捏着她的下巴:“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?”

    许朝歌舔了舔嘴唇,她无意隐瞒:“我告诉过你的,我十几岁就拎着箱子跑艺考,酒吧去过,摇滚歌手追过,抽烟又算什么。”

    崔景行说:“真看不出来啊。”

    柔弱的女孩体内蕴藏着巨大的能力,乖巧的外表之下往往有韧如蒲丝的灵魂,崔景行开玩笑道:“刮目相看啊,朝歌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说:“每个人都有一点小秘密,是不是?”

    崔景行平静地看着她,乳色的光线在他眼中聚成一个小小一团:“想问点什么,直说吧,你跟孙淼大概都有一堆问题要问我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却只是咬了咬下唇,走去将床上凌乱的被子重新铺好,掖好两边。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,说:“明天再说吧,我去洗澡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朝歌。”崔景行追踪她的步伐,喊她。

    许朝歌散开一头青丝,甩了两甩,说:“洗洗睡吧,景行,这几天,我真的是太困了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旁若无人地脱了外套。

    无需去关窗户,窗外只是一片永恒寂静永恒孤寂的大山。月光越过重重叠叠的山林,冷而厚地倾泻在她绸缎般光洁的肌肤上。

    她只穿内衣,从行李箱里取出换洗衣服,便径直往卫生间里走,崔景行自后抓过她手,说:“朝歌?”

    许朝歌将他手推了,埋头进去。

    内卫不大,隔出一个洗脸池和淋浴的地方后,余下的空间仅仅可供人穿行。许朝歌走在前面,紧随而来的崔景行往外一堵,整个卫生间便没有转身的地方了。

    许朝歌不真诚地邀请:“要一起来洗吗?”

    她利落地解了文胸和内裤,换了浴池里的凉拖,脚底板冰得教她一阵颤抖。水也是凉的,她站在后面抱着胸,等水慢慢热起来,这才往里走。

    崔景行始终在旁看着她,歪过头,像是看一幅画,一出戏。

    许朝歌抹了把湿漉漉的脸,这才从氤氲起的水汽里瞧他,他抓过她眼中的光。

    空气里忽的响起哔卟一声。

    是电光相撞时的炸响。

    他走进水里来抓住她,她伸手来勾住他脖子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谁先打响的第一枪,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们在热水下面吻得难解难分。

    多日的克制在这一刻爆发,崔景行心痒难耐,自知再也无法控制住心内那头蠢蠢欲动的狮子。

    这时候一把抓过她的肩膀,将她掀翻按到墙上,他比水更炽热的身体紧靠过来。两个人如扣紧的锁和芯,嵌牢的榫和卯,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。

    她身体已经打开,在他指尖,深处的湿和热被轻易察觉。他无法再等地让自己深深沉入,进驻的同一时刻,他们节奏一致地深吐出气。

    水声里是肌肤相撞的声音,她无意识的呻`吟,他喉间压抑的低`喘,最后都被吃进嘴里,他们像是第一次接`吻。

    许朝歌身体酥软,两腿打颤,熬到最后已是精疲力竭,不得不弯腰跪倒在地。他从后捞起她腰,跟着蹲下,没有让自己离开过半分。

    她在极致的痛苦和欢愉里醉生梦死,最终推开一扇门看到万丈光芒,睁开眼睛却是自己倒映在地面破碎的剪影,她狼狈不堪,嘤嘤在哭。

    是自己,又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他也攀上顶点,激烈中抽出自己,热液喷洒在她腿侧。

    回到床上的时候,都是精疲力尽,过低的气压让他们的肺部负荷过重,缺氧的大脑产生倦惰,整个人有飘飘而起的不真实感。

    崔景行揉着她的湿发,问:“刚刚怎么都哭了?”

    她像是不好意思地往他怀里钻,两只手折着紧紧抵在他的胸前。过了好一会儿,夜都睡着的时候,她轻声说:“景行,我好害怕。”

    崔景行说:“胡说八道的人太多,你看你都被他们吓到了。”

    崔景行长而深的呼吸,身前的人却短又急的颤抖,他推着她肩膀翻过来看,她一张脸上全是眼泪。

    崔景行捧着她脸,给她擦泪,说:“别哭啊,我说了,有什么你就告诉我,不要放在心里,哭什么呢?”

    许朝歌就是一直摇头,偶尔发出的声音是没藏好的抽泣。

    崔景行说:“祁鸣跟你说什么了是吧,胡勇又给你解了惑,你想知道我跟刘夕铃结过什么怨,常平才会为了她,不远万里地来找我是吗?”

    求佛,忏悔,放下,积德,他心里有个解不开的结,他严厉地要求她不要与常平来往,他……

    许朝歌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,只是眼泪直流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崔景行说:“是,看到刘夕铃这个名字的时候,我心里就已经有数了。我很难告诉你发生过什么,我只能说这事不是因我而起,但我难辞其咎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忽地紧紧抓着他,说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崔景行却闭起了眼睛,良久,再睁开的时候,他方才的痛意已经被很好的掩饰,语气恢复淡然地说: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?”

    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心里的那个结究竟还要放到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伤害过她吗,你是罪犯吗,景行,你告诉我,一直在我身边的这个人,是好人吗?”

    崔景行一下坐起来,双手死死抱住头,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许朝歌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熬下来的,她失眠到深夜,凌晨时分,方才伴着鸡鸣声昏昏入睡。

    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,崔景行不在身边,她一连喊了几声没有回应,这才慢吞吞地起来穿衣服。

    昨天回来得太晚,她到现在才来得及看清这栋楼,地上的水泥在经年累月的行走中被磨得光亮,墙面也没刷漆,灰蒙蒙地透着阴冷。

    三层的结构,楼上是黑黢黢充满故事的阁楼,一层有个敞亮的客厅,左右则是连着卧室和厨房。

    临时请的阿姨在擦桌子,看到她,很殷切地端上还热着的大米粥和小菜,可口的水果洗干净晾在纱笼下,都是她最爱吃的那几种。

    许朝歌匆匆喝了几口就往外走,院子对面有一排简陋的矮房子,已经给了邻居养猪养鸡,一大早,母鸡咯咯咯地忙着下蛋。

    崔景行和孙淼就站在满是鸡屎的门外,两个人一边抽烟一边激烈的争吵,看到她来,都默契地闭上嘴。

    孙淼说了一句“好自为之”,便气呼呼地从他身边走过,也不回家,就只是叼着烟往外头走。

    许朝歌过去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崔景行理所当然地不会说实话,还是那句经典的敷衍:“没什么,小事罢了。吃过早饭了吗,菜还合胃口吗?”

    许朝歌两只眼睛还肿着,被迫眯成一条缝地瞧着他。崔景行看着又觉得心疼,揉过她脑袋,说:“真的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刚要反驳,他兜里手机响。

    来电的是胡勇,声音大得连许朝歌都听得见:“吴队,你猜得一点不错,那车真没开出多远,我们在一个修理厂里找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挺麻利的,人呢?”

    “人也找着下落了,现在正准备收网去抓呢,你做为这次的大功臣,要不要跟我们一道去啊,也算是重温峥嵘岁月了?”

    崔景行看了眼对面的许朝歌,说:“行啊。我现在开车去找你们,在哪汇合?”

    “就在局里呗,两步路的功夫,我们已经在准备了,一会儿见啊!”

    挂过电话,两个人默契地往门外车子上走。

    崔景行坐进主驾驶,许朝歌坐副驾,崔景行拧着眉头说:“你进来干嘛,你给我下去,回去坐会儿把水果吃了,连门都别出。”

    许朝歌已经系安全带,说:“我要跟你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“瞎胡闹吧你,抓犯人呢,这是好玩的事吗?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过去,不是添乱吗?”

    许朝歌也是振振有词:“那你一个商人过去,不也是添乱吗,你还是警察吗,你逞什么能呢,信不信我举报你?”

    崔景行吃了瘪,说:“行行,算你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