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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的婚礼往往比现代繁琐。只不过因为在山上所以才简单了许多,可是即便如此,两人拜完堂后天色也黑了下来。
凌婉婉听从李无忧的安排,拜完堂后直接回了喜房里,莫子衿留在外面招呼客人。虽然山上没那么多规矩,可是表面功夫还是需要做的,更何况还有徐毅、李无忧师徒俩在。
莫子衿想到拜堂时无意中的一眸,那盖头下隐隐约约的轮廊还有那纤细的身段,最后是鼻尖那浅浅地馨香,这些都在诱惑他的脚步往洞房去。
可惜,他现在还不能走!
“莫少爷……”林瑜寒端着一杯水酒走过来,或许是因为从心底为他感到高兴,眼睛里有些醉意,“莫少爷,感谢夫人治好我师父,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治好的,但是想必是费了很大的功夫,真的不知道何以为报。”那日凌婉婉从师父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了许多,仅仅是一个时辰的功夫师父就恢复了正常,这简直就是奇迹。
可是林瑜寒知道,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奇迹。那么会出现奇迹,自然是因为凌婉婉这个人。
凌婉婉虽然是个妖精,可是她从来没有伤害过无辜的人,甚至还对他的师父有了救命之恩。光从这一点来看,凌婉婉虽然是个妖,却绝对是个好妖。
“人妖相恋这条路不好走,莫少爷你……”林瑜寒询问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思考如何回答上一个问题的莫子衿,他挑眉,就着手中的酒杯饮了一口,黑色的头发顺着他仰头的动作撒下来,端的是潇洒。
“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。”莫子衿指了指无人的角落,火红的喜服衬的他皮肤如玉。他的身材本就修长,之前由于坐在轮椅上的缘故看不出来,此时恢复了正常后,他站在林瑜寒的面前甚至还高一个头。
莫子衿站在树下,他的背脊挺直,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。他此时微微低垂着眼眸,遮掩住了眼底的思绪。月光打在他的身上,更是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丝暖意。
“瑜寒,你看看这是什么?”莫子衿对着靠近的林瑜寒捏紧了拳,在他奇怪的眼光下又忽地张开,带起一阵风打向了不远处的树林,只听见“轰”地一声,随声倒下一片大树。
林瑜寒没有动,凭他的眼力,他清楚的看见那片倒下的大树有多粗多宽。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本事,他最多能将几棵树同时推倒而已。
更何况,那只是一道掌风。
林瑜寒并不知道,御剑派手中的武器并非普通的凡铁。而徐毅为了表达对于莫子衿这个徒弟是真心喜欢,在他双腿站起来的当天就送了一把剑给他。
这把剑是徐毅身后背着的双剑之一,能被他随身携带的自然是好剑。也正是因为如此,此剑非同一般的重。
这把剑是徐毅为了配合御剑派的心法所炼制,必须由本门心法搭配才能使用,在加上这把剑本身的重量,不知不觉就能锻炼使用之人的力气。
莫子衿刚开始得到这把武器的时候着实吃了不少苦头,他光将剑拿起来就已经费了不少功夫,更何况,他这个师父并不像其他人那样从基本开始教导他。竟然一开始就将剑诀直接传入了他的脑海里。
而后,他每天的事情就是和徐毅对练。
他还记得第一次对练的时候有多狼狈,他在徐毅的面前就是一个孩子,即使他手里握着一把神兵利器,也比不上师父的空手而对。
尤其是想到师父为了能让他在短时间学会剑诀,竟然使用了法宝。此法宝放出来以后,两人在有限制的范围里,时间流逝会比现实世界的慢许多。如果外界是一天的话,那么法宝内部也才流逝了一个时辰而已。
这简直就是修炼必备的好东西。
“莫少爷你是想要告诉我,用实力说话?”林瑜寒想了半天只想到这个答案,但是世界上强大的人那么多,如果真的靠实力说话,若是碰到无法对抗的人呢?更何况,莫子衿虽然有了师父,他也只是一个刚刚开始修真的人。
那么,他凭什么这么说?
莫子衿见他脸色快速变换,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,“瑜寒,你大可以不必开口闭口的少爷喊我,我早就不是少爷了。”一边说着,莫子衿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人妖相恋这条路有多难走,相信我,我只会比你更清楚,因为我身在其中。而在我决定与婉儿一辈子的时候,我就已经想好了……”
“你想好了什么?”林瑜寒追问道。
莫子衿看向亮着灯笼的喜房,他似乎能透过墙壁看见里面穿着嫁衣的婉儿,“有时候用实力说话往往有用的多,只要有足够强大的力量,即使不被人们认可又如何?只要婉儿能陪在我的身边,即使会被天下人唾骂,又如何?”
“或许如今的我还不够强大,但是……”莫子衿眸光渐渐幽暗起来,仿佛无尽的黑夜一样将他笼罩在其中,强大的压力下,他的身子向后倒退了一步,这一步,让他同时暗暗心惊,才多久而已,他竟进步如此惊人!
“我有足够的信心,我会变的强大,强大到所有人畏惧我!”他说着这话的时候双眼发亮,整个人被仿佛熠熠生辉,散发着光芒。或许他说的话太过狂妄,又或许是因为他说的太过自信,林瑜寒竟反驳了一句道:“你凭什么这么有信心?”
“凭你有个强大师父?”
“还是凭你的天资过人?”
“若有一日你当真没有保护好她,你又当如何?”
林瑜寒一句句的质问,他不是不信任他,而是不希望他为如今的进步而自傲,这对他以后的成长很不利。他以为莫子衿听了至少会仔细思考片刻,哪料到,他方才还无比自信的男人忽然笑了起来。
他盯着林瑜寒的脸,呼吸起伏之中,他的唇渐渐抿成了一条线。
若是没有保护好凌婉婉,他当怎么办?
他目光幽深凛冽,一字一顿道:“生、死、相、随。”
他的语调平缓,没有用半分力气。但是偏偏如此平缓的语调却带给林瑜寒千斤重的错觉。他似乎被这四个字压在了原地不得动弹,直到莫子衿与他擦肩而过之时,他才发现时间竟已过了很久,就连喜房外的人都离开了。
“至于怎么感谢,你还是亲自跟夫人谈吧。”莫子衿道,随后就向喜房走了过去。
他从来没有为如今的进步而骄傲过,这对于他来说仅仅是第一步。过些日子他就会带着婉儿和师父回御剑门修炼,对于林瑜寒这个朋友,他还是有几分在意的。否则也不会因为无法医治他的师父懊恼自责。
想到这里就自然想到了那个不让他省心的女人,脚步更是加快了几分。
说起来,师父去哪里了?
莫子衿站在房门外忽然想到,抬头在看见大红色的喜字,展颜一笑,将忧虑压下了心头。
在人间没有什么人能伤害到师父,他很放心。想来多半是去哪窝着喝酒去了。
……
徐毅手中捏着坚决,他踩在剑身上浮在空中,眼神犀利的注视着半空中飘着的女人。
她一身白衣,脸也是雪白的,浑身的气息冷如寒冰,飘在夜色深沉的半空中如一只女鬼。
而她也确实是一个女鬼。
浅色双手捏的死紧,眼神透着愤恨,“怎么,我家少爷今日成婚,我连去喝一杯水酒都不许么?”之前她一直没有找到莫子衿在哪,好不容易找到了,就听说他要成婚了,还是和那只女妖。
这怎么可以?!
大少爷怎么想的,竟然真的和一只妖精在一起!
徐毅眯了眯眼睛,这个女鬼上次她见过,好心饶了她一命竟然又来挑衅,“常言道,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。可这朋若是带着杀意去的,就是万万不可的了。”他意有所指的道,手指一跳,他的身侧凭空浮现出一柄巨大的剑,剑身悬在空中带着冷冷的剑气,只需要他手指剑的一个动作,即可让浅色万劫不复!
浅色脸色察觉到杀意脸色刷地一下白了,虽然本就没有血色。她抬着下巴,指着徐毅道:“还真是邪乎,那老和尚对妖留手也就罢了,你作为一个修真之人竟然也对妖怪留手,甚至还保护她?若是说没有什么隐情,谁会相信?!”她这话说的难听,就差直接说他和凌婉婉有私情了。
徐毅瞬间怒了,他虽然潇洒逍遥习惯了,但却是洁身自好的。此时被一个女鬼污蔑和自己徒弟夫人有一腿,他还能不动怒?
徐毅动了杀心,身上的杀意也不再控制,排山倒海的对着浅色压了过去,直接将她从天上压在了地面上。而悬浮的那柄巨剑划出一片金光,咆哮着带着冷厉的风从天上向地面的浅色杀去!
浅色被吓的魂飞魄散,虽然那一瞬间骂的痛快,却也觉得自己嘴贱了,否则现在也不会到如此境地!
“蠢货!”巨剑被一道声音镇的停了一停,就这一瞬间,浅色的身影飘出了几仗之外,徐毅听见女鬼的声音道:“死道士,我还会回来的!”
徐毅冷笑了一声,想跑?
凝神聚念,徐毅散去了巨剑,两指紧紧贴在一起在空中做了几个动作,只见他背后的长剑出鞘,带着风声化作一条流光,瞬间消失在他的眼前,下一瞬就出现在逃跑的浅色身后,“噗呲”一声,从她的背后刺入。
浅色感觉到剧痛,灵魂仿佛被燃烧了起来,她整个人缩在原地,身影越来越浅,就在她认为要再死一次的时候,那黑袍女子再次出现。这一次她并没有戴着帽子,那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庞出现在她的眼中,她不可思议的目光里,女子唇边挂着邪笑道:“真不想承认我们是一个人。可你快要魂飞魄散了,这身体我还有用!”说着,她将那要消散的灵魂捏着脖颈提了起来。而那失去了灵魂的身体也倒在了地上。
“安心去吧,你的身体我接手了。你不是看不惯那个妖精么?我不会让她好过的。我能让她死一次,就能让她再死一次!”女人,也就是林雅儿道。
浅色是她曾经的自己,过去她因为自己的愚蠢让自己惨死,自己爱的人也与凌婉婉那个女妖精相爱。她拼尽所有的力量才让她与莫子衿不得善终。
想不到,莫子衿为了她竟然……
“莫子衿,你真以为逆天改命的惩罚可以逃过?”林雅儿将地上的身体收入法宝中,身影一闪出现在自己的宫殿里。
“莫子衿,我拭目以待!”没有了前世修为的你,要如何走接下来的路?
真是期待啊!
……
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,莫子衿不知道。他此刻只知道怀中的娇妻勾住了他所有的视线,无法移开眼。
而凌婉婉在盖头被挑起来的时候,眼眶里突然就涌上水花,眼睛一眨巴,泪就掉了下来。
莫子衿不知道她怎么了,将人抱住了低声哄着,小心的模样好像在哄一个孩子,他的嗓音低沉如同陈年佳酿,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发酵,“夫人不哭哦,不哭……”
她在他怀里哭花了脸,脸上的妆容花成了一片。看了眼四周,莫子衿想要去拿架子上的帕子,发现衣服被她抓的死紧。没办法,他只能抬手凝聚功力,将帕子吸到了手中。
由于帕子是干的,擦来擦去也擦不干净,莫子衿看了眼她通红的眼眶,拧下了她小巧的鼻梁道:“还哭不哭了,不哭就去先把脸洗了,免得不舒服。”估计是太开心了,所以才喜极而泣了吧。
凌婉婉低着头,不好意思的点点头,觉得自己太丢人了。等到她洗好脸,两人的目光再次碰撞在一起。
红色的喜烛上滴着泪,凌婉婉在火红色的纱帐里趟下,随之而来的,就是男人宽厚的胸膛。
他的身子滚烫,望着她的眼眸里没有过去的隐忍,让她立刻也跟着发烫了起来。唇齿交缠之中,衣衫随着男子的手一件件掉落在纱帐外。
逐渐升高的气氛之中,有痛极了的呼痛声,有男子隐忍的呼吸声,最后,化为浓烈的情。
这一夜自是几度缠绵不用说。
天色外亮的时候,再次震动的床榻才停了下来,有一只白皙的手臂伸出了帐外,紧接着被男人伸出的手握住,拉了回去。
隐隐约约地,好听的女声带着小情绪道:“相公,求放过……”折腾了一夜了,还让不让妖休息啊!